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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文化遗产数字化的困境与对策

作者:廖钟源   文章来源:本站   点击数:273   发布日期:2024-5-27

摘  要  当前,以数字技术为基石的数字文化产业、信息技术产业等,正成为引领产业转型,推动文化消费升级的加速器。以数字形态呈现的福建文化遗产诠释了八闽文化的独特魅力,有效推动福建区域文化更好地走向世界。但是在发展过程中,也存在机构与区域数字化发展失衡、文化遗产技术内容开发浅层、文化遗产保护主体梯队断层等问题。因此,在产业发展上的重点是完善顶层政策设计,建立协同驱动机制;推进文化内容建设,扩大优质产品供给;培育数字文化人才,构建文化研创平台等。

关键词  文化遗产;数字化;科技创新;福建

随着科技创新引领的工业4.0时代到来,区块链、云计算、人工智能、大数据、虚拟现实、智能物联网等前沿技术,正逐步应用到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中,形成了日益壮大的数字文化产业。建立数字文化产业体系、保护历史文化资源、利用数字技术激活文化存量资源,对培育新兴文化产业,实现数字文化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具有现实意义。

一、政策引领与文化遗产保护基础

近年来文化遗产领域出台的相关政策,在顶层设计方面已趋于完善,这为福建文化遗产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提供了政策指引。2022年,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建设文化强国、科技强国。文化遗产数字化作为二者的交叉点,逐步成为文化自信、科技自立以及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国文化影响力的重要支撑。习近平总书记提到:“要让更多文物和文化遗产活起来,营造传承中华文明的浓厚社会氛围。要积极推进文化保护利用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挖掘文物和文化遗产的多重价值,传播更多承载中华文化、中国精神的价值符号和文化产品。”[1]2022年5月,《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指出,到2035年,建成物理分布、逻辑关联、快速链接、高效搜索、全面共享、重点集成的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实现中华文化数字化成果全民共享。2021年10月,《“十四五”文物保护和科技创新规划》的出台标志着我国文物领域的科技创新首次上升为国家级专项规划,受到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文物数字化保护、数字化体系建设、数字化产品布局等一系列举措明确指出,数字化是文物活化、赋予新义的最佳路径之一。

新时代,福建将文化遗产保护与科技创新紧密融合,作为顺应数字文化产业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2012年,《关于进一步推动福建省文化产业发展若干政策》指出,将重点扶持文化创意、数字影视、动漫游戏、数字出版等新兴业态。此后,福建陆续出台《推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八条措施》《关于进一步加快软件产业发展的意见》《加快互联网经济发展十条措施》《福建推进“互联网+文化产业”行动实施方案》等相关政策。这些意见措施推进了福建文化遗产的数字化,实现了文化遗产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数字技术和产业经济的深度融合,正给福建人民的生产生活带来一系列变革。这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要系统梳理传统文化资源,让收藏在禁宫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2]

随着文化与科技的深度融合,数字技术在文化遗产保护和资源转化创新中的成效显著,逐步带动产业经济提质增效。一是数字技术推动文化遗产“活态”传承。3D打印、数字展陈、数字存储、虚拟现实等数字化技术被广泛应用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活态”传承中。福建建立了“智慧小苑”,利用VR、AR、MR等技术,实现文物的数字化保存和展示;运用数字技术修复文物,通过数字复制扫描,实现文物线上展陈;借助游戏IP跨界展示福建土楼之美,以多样化形态保护和传承文化遗产。二是数字技术推动文旅产业转型升级。以福建文化遗产为元素的“数字藏品”数量剧增,逐步形成全新的文化数字消费模式。文旅产业不断向制造业、金融业、农业等跨界延伸,催生出一大批新业态、新场景、新产业。数字文旅融合加速,带动了福建各景区景点、特色街区、文化公园实现智慧场景、智慧导游,激活市场消费潜力。三是数字技术增强文化供给传播水平。伴随数字公共文化设施的逐步完善,有效提升公共文化服务数字化水平和供给能力。打造文化惠民服务平台“福建文化惠民卡”,依托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全媒体渠道优势,实现“线上预订、线下确认”的订单式服务,提高公共文化精准对接能力。

二、新时代福建文化遗产数字化的困境

新时代,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越来越受到重视。福建文化遗产存量丰富,非遗资源全序列分布,具备人才聚合、注重实用、儒商并重等特质,这为福建数字文化产业发展提供了独特的指向坐标。[3]但是,也存在着发展的困境,亟待突破。

(一)机构与区域数字化发展失衡

首先,头部文博机构领跑数字化应用创新。头部文博机构集中了福建主要的文化资源且资金、人才、技术具有显著优势。头部文博机构更加注重文化遗产的数字化应用发展,在文化与科技融合的市场化开发方面走在前列。根据本课题专题调研的数据显示(下同),目前,福建的国家一级博物馆实现数字化应用全面开展。而未定级的博物馆中有25%未开展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修复与采集应用。国家一级博物馆未开展数字展陈应用和数字文创应用方面的比例,也均远低于其他等级文博机构。

其次,发达地区文化遗产数字化先发优势明显。福州、厦门、泉州是福建经济发达地区,集中了数字文化产业的前沿科技创新成果,如位居全国第四的动漫网游产业。福建东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文博机构在数字化保护和利用方面相比其他地区呈现范围广、形态新、群体多的主要特征。数量庞大的文化消费群体为数字文创产业提供广阔的市场空间。

最后,数字化发展分化导致资源投入失衡。财政部印发《关于下达2022年国家文物保护资金预算的通知》和《关于下达2022年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资金预算的通知》指出,国家已经逐步关注分省预算的区域不平衡性,但短时间内无法弥补鸿沟。2022年,闽东北和闽西南协同发展区以及中小型文博机构受制于数字化技术、创意和人才不足的瓶颈,更加注重数字文化产品的市场转化率和资金问题。由于主要依赖财政拨款,经费明显不足,在数字化方面年平均投入低于50万元,需要通过售卖文创产品筹集资金。相较之下,东部地区文博机构年平均投入资金达到100万—500万元,这与中西部地区显著拉开差距。

(二)文化遗产技术内容开发浅层

首先,文化遗产数字化水平低,数字资产形式较传统。文化遗产的数字化采集是保护和修复文化遗产的第一步,也是关键步骤。根据针对文博机构的调研数据表明,福建58%的文博机构在文化遗产数据采集中开展数字化应用,其中82%的文博机构借助官网和其他渠道进行线上展陈,线上VR/XR/AR全景虚拟展示成为对外展示采集成果的热点应用。但采集数据主要还是以二维图像和文本资料为主,数据清晰度不足、数据不完整,也存在缺少直观可视的三维数据资料。有将近50%的文博机构还未展开数字文创产品的应用开发,特别是文化遗产知识图谱和数字化保护修复领域,虽市场应用潜力不俗,但受限于技术成本高,缺少对数据资产转化和创意策划的能力,应用有限。

其次,部分文化遗产产品市场化开发缺乏地方特色,同质化、表层化现象严重。根据针对文博机构的调研数据表明,60%以上的文博机构认为内容创意水平、技术应用受限、市场转化困难是核心阻碍,也有86%和75%的文博机构希望在技术支持和创意支持方面获得支持,这些成为文化遗产可持续发展和活化利用的要素短板。企业与高校方面,22%的调查对象认为存在科技支撑不足的问题,15%认为存在内容创新不足的问题,包括技术端对于硬件和软件的沉浸式开发体验不成熟、文化内涵理解和创意策划不足、技术方式与文化资源的匹配度不足、同质化和表面化问题显著,成为市场化开发的一大痛点。

最后,数字化产品商业化想象空间有限,商业链条不完善无法转化。这制约着产业主体对文化遗产的商业化投入,同时市场的动力是文化遗产数字化体系可持续发展的内生动力。据课题调研显示,有科技感、内容丰富有趣是受访者认为线上文化遗产应用的最大优点,受限于形式单一、缺乏新意以及不够沉浸,真实感不足是受访者对线上文化遗产体验的主要感知劣势。超过60%的受访者希望能发挥数字技术的优势,丰富文化遗产的创意体验形式,助力文化遗产保护和利用。55%的受访者认为要拓展文化遗产的内容和形式,用数字化的方式活化文化遗产。

(三)文化遗产保护主体梯队断层

首先,文化遗产保护主体的学科交叉不足,跨学科及跨领域人才缺失。文化遗产本身属于社会科学领域,涉及到文学、历史、艺术、宗教、民俗等多门学科,但数字化保护与利用则具备广泛性和复杂性,涉及到以数字技术为代表的前沿科研,以及物理、化学、生物等自然科学。加快文化遗产相关交叉领域学科专业建设,探索跨学科的文化遗产人才培养体系成为当务之急。现有文化遗产机构人员大多存在平均年龄偏大、数字化技能欠缺、数字化人才储备不足等问题。

其次,社会公众缺乏文化遗产保护认知。青年群体对于福建非遗的认知度为41%,而认可度仅有32%。[4]一方面,社会公众对文化遗产的具体对象及其价值内涵较为模糊,大多数人对文化遗产以经济价值作为评判标准,并不关注文化价值,形成“误解性”认知。另一方面,世界遗产具有很强的集聚效应,部分社会公众的认知较为片面,认为只有世界遗产才有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而往往将社区或地域文化遗产忽视,否定其历史文化价值,甚至对其进行破坏。部分乡镇地区对当地文化遗产管理和宣传缺乏科学手段,使民众对文化遗产未有清晰的认知。

最后,非遗传承人逐渐流失。代表性非遗文化传承人年龄偏大、知识陈旧,而非遗技艺较复杂,部分年轻初学者由于缺乏对传统文化的基本认知,对文化经济的未来预期不乐观,不愿意加入非遗文化传承的队伍。部分非遗传承人因家族传承的习俗制约,不愿将非遗技艺传承于外人,使传统技艺后继无人,生产规模日益萎缩,濒临失传风险。此外,高校非遗人才培养缺乏传承人师资,理论与实践脱节,导致培养出来的人才出现知识结构短板,不适应数字文化产业发展。

三、加强福建文化遗产数字化的若干建议

加强福建文化遗产数字化,要通过政策指导明确产业发展方向,协同多主体推进文化遗产从资源端到市场端的全链条可持续运转;加强内容创意的差异化竞争,创造可持续经济收益的重要途径;以科学的组织架构和人才体系支撑产业可持续发展。

(一)完善顶层政策设计,建立协同驱动机制

一是引导文化遗产数字化有关标准的制定和推行。文化遗产保护标准体系的制定可以为福建数字文化产业在经济竞争和科技竞争领域抢占制高点。结合福建本土文化遗产形态出台的标准,不仅把握文化遗产的阐释权,也明确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发展空间。通过广泛征求群众意见和利益相关方的观点,形成标准内容普遍性和特殊性的统一。以政策指导文博机构、数字技术企业,完善数据采集加工、数据治理,健全文物资源的数据分享制度、数据监管手段以及数据保护机制。推动文化遗产数字化相关行业标准和细则的制定,加快文博机构与多方协同配合开发和转化文化遗产的市场化进程,推动福建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工作的高质量和标准化发展。

二是构建数字文化创新平台,促进多方供需有效对接。建设数字文化平台,加强数字科技基础设施建设,实现数字文化公共服务关联当地文化业态,促进不同企业与文博机构间共享文化遗产数字化相关资源。立足福建文化优势,打造文化创意研创平台,包括研创产业园、研创基地、国际研发中心等,开展产品自主研发和创新,形成产学研协同发展的研究平台,实现数字文化产业赋能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构建专业文化市场平台,围绕文化生产要素的转化和市场品牌培育,注重建设专业产销平台,通过文博会和展销会形成自身专业特色产品IP和自主品牌,提升文化产业链的层级效应。整合数字化技术创新应用的多方资源,推动数字技术企业、文博机构、投资机构、宣推平台的供需对接。构建技术孵化、成果转化公共服务机制,[5]提供数字化创新应用的落地推广创投机会和项目机会。

三是借助优惠政策措施引导社会资本和金融资本进入市场。引入投资机构和宣推平台,利用自身资金优势和流量资源,带来更多技术创新应用和资金支持,减少数字技术企业早期投入成本高、流量少的压力,形成科技协作攻关机制,打通市场转化壁垒,提供更多文化资源应用场景。社会资本可采用PPP模式加入数字文化产业投融项目。借助债券融资、设立投资基金等手段,为高新技术企业在多渠道资本市场融资,拓宽融资渠道,推动项目落地实施。发挥政府部门“融资融智”的服务优势,选择数字文化产业的重点区域、领域和企业开展融资规划全局编制,通过定制化融资,提供长周期、低成本的资金支持。对重大项目,采用贷款贴息、融资担保、风险补偿的形式,提供差别化信贷。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推动融资平台市场化转型,开展担保类信贷业务,做好专项债券配套金融服务工作。

(二)推进文化内容建设,扩大优质产品供给

一是深挖地方特色文化资源,打造顶级原创文化IP。福建文化遗产资源丰富,自古有“八闽大地”之称,朱子文化、红色文化、闽南文化、闽都文化、妈祖文化等文化,是福建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这些资源具有总体数量规模大、分布范围广、数据类型多、数据密度低、知识渠道多等特征,可充分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技术,建立福建文化遗产数字化图形数据库和内容IP数据库。[6,7]通过数字文化产品的资源智能识别,挖掘文化创意生产元素,为优化福建特色的文化IP提供在创意、研发和消费方面的智力支持。此外,应普及“互联网+”思维、5G、IPv6等网络技术应用以及大众创意思维,打通知识流和信息流之间的阻碍。鼓励消费者参与福建文化遗产内容共创共享,缩短产品生产周期,减少中间流通环节,降低需求侧的产品不确定性。打造具备有福建区域鲜明特色和民族风格,兼具社会效益和经济价值,注重现代化设计理念,风险较低和收益稳定,边际收益和服务边界有一定可扩展空间的原创IP,以IP为核心贯穿小说、影视、电竞等独立产业的全产业链,通过增值服务和IP授权循环赋能,实现数字文化产品IP全链化,[8]赋予福建文化遗产当代价值内涵,促进品牌服务升级。

二是借助科技手段展示文化遗产。要推动数字文化产品供给侧的结构性改革。一方面,高新技术企业要利用5G、AR/VR、短视频、VLOG以及在线直播技术,实现数字文化服务现代化;借助“区块链+数字藏品”,实现文物全方位可视化展示,释放数字资产价值,提升公众对文物的认知水平;将数字文化产品的供给方式向多元互动转移,实现数字文化内容的数据资产化。另一方面,要持续推动福建传统文化产业向数字文化产业转型,通过数字展示、智慧会展、VR电影、数字全媒、文化云等文化展示方式,实现传统文化产品的网络化升级改造和高质量产品供给,推进文化产品内容的高精尖端转型,利用沉浸式互动体验产品迅速占领新兴文化消费市场。此外,拓展新型文化服务,提高新型服务的产品附加值和创意性,形成新兴文化业态,推动新兴文化业务高质量发展。

三是构建文化遗产数字精品生产模式。数字文化产品是福建文化遗产资源诠释新时代内涵、现代化表达和形象化拓展的传播载体,但是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数字化制作方面,存在一定的产能限制。这就要求借助数字制造云平台、数据智能生产平台、VR/AR平台、全产品链质量大数据控制等平台提升产能。通过制定行业生产标准化流程、产品外包模块化和产品智能制造等方式,组织协调产品链上下游单位协同创新。在研发福建文化遗产特色IP的基础上,形成自给自足的产品供应链体系和商品网络,不断丰富产品的延展性和多样性,提升产能的富足性,自觉生成以福建文化遗产特色IP为标杆的数字传播知名品牌,从而实现福建文化数字产品精品化生产、连锁化经营、规模化供给。

(三)营造文化研创生态,培育数字文化人才

一是建立数字文化人才工作责任制。强化市场化引才支持机制,加大开展区域人才交流合作,搭建人才基本信息数据库,为传承人建档,提供精准用工保障,营造文化传承生态氛围,提高全民文化素养。积极发挥人才红利,强化文化产业链人才供给。定期征集产业人才需求,编制人才引进目录,开展人才直通车引才直通院校,借助智慧人力资源市场引进一批集生产、研发、运营为一体的高精尖人才,同时培育具备美学素养和文化功底的复合型文化创意人才,从而将人才优势融入文化产业链,实现厚植人才链赋能产业链的发展模式。实施数字技术人才配额遴选机制,由企业自主确定支持人才,开展人才订单式培养。推行企业技能人才自主评价制度,开展“链主”企业自主评价,链上评职称专属服务。夯实文化产业链人才平台承载力提质增效,“链主”企业定制化服务。

二是创新跨学科人才培养模式。高校应发挥自身在人才培养、学科研究方面的优势,积极推进文化遗产相关交叉学科建设与技术研究,完善文化遗产数字化理论体系建设。打破数字化人才培养瓶颈,将数字技术应用于文化遗产人才的教育培训场景中,利用互联网虚拟空间,强化非遗技艺虚拟仿真教学,实现人才链、文化产业链、技术链的深度融合。同时优化人才培养方案、设置跨学科特色专业课程、组建创意创新型师资队伍,促进产教深度融合,推进育人模式改革落地。积极探索学校、企业和名家共育模式,改变传统教学方式,共建数字化实训基地、数字研究中心、数字文化实验室等,打造校(企)合作的示范试点单位,共同研发数字文化资源库和案例库,培育跨学科创新型应用人才,形成特色的数字文化人才培养生态圈,提升人才研发能力和实践能力。建立国际联合培养机制,推进校际合作交流以及产学研用结合,开展跨领域培训、研究、研讨,共建文化资源库和研创平台,共促相关领域的技术交流共识,共研数字创意产品,实现文化内容和技术应用的融通,积极推进文化产业链的创新升级。

三是找准文化契合点调动民众积极性。首先,将八闽文化融入社会教育,拓宽福建文化遗产与民众的接触面。如举行定期线上线下“文化遗产日”活动,以及相关的群众性文化讲座、文化展览等。组织当地民众参与,亲身体验“福”文化的深刻内涵,并将视频、图文通过微传播媒介分享,进一步扩大传播效果。在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建设一体化的基础上,根据城乡文化资源差异,优化文化资源存量配置向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的特色化和个性化增量发展。建立健全全民文化活动机制,将闽剧、梨园剧、福州评话等非遗技艺融入群众性汇演和交流中,触发更广泛的社会参与和民众参与。其次,推动福建非遗文化数字体验项目进校园,鼓励专业技术人员与非遗传承人一起组建数字影音校园推广团队。运用多种形式使“福”文化与学生近距离接触,提升文化自觉意识,如编制线上线下混合式“福”文化数字校本课程。将在校大学生、青年学者、著名专家等作为内驱型传播力量,以内驱型大节点影响培育型小节点传播对象,形成立体式良性循环传播。最后,有效宣传动员,激发政府部门和非遗传承人数字化转型动力,形成文化数字传播的自觉性。组织沙龙活动,为非遗传承人提供合作交流机会,为学生群体提供沉浸式互动体;借助示范项目,提供给非遗传承人可借鉴的样板,开展内容运营、智能创作、线下交流等技能培训,提升非遗传承人数字应用能力;开展创作大赛,鼓励非遗传承人设计承载“福”文化精髓的高质量作品,重塑民众的“福”文化碎片印象,培养公众热爱“福”文化的情怀,构建完整的文化话语体系。

参考文献:

[1]习近平.把中国文明历史研究引向深入 推动增强历史自觉坚定文化自信[N].人民日报,2022-05-29(001).

[2]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161.

[3]李芊.福建文化特征的区域阐释及其现代价值[J].湘南学院学报,2020(6):40-45.

[4]郭彩霞,刘淑兰.乡村振兴战略下非物质文化遗产活化的现状及路径分析[J].台湾农业探索,2022(1):46-51.

[5]杨永恒.文化数字化与数字文化化——对数字文化发展再审视[J].学术前沿,2023(1):82-90.

[6]陈日红.基于数字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城市形象传播[J].包装工程,2015(6):1-4.

[7]林玮.构建融通古今的中华数字文明:出版业转型与中华文化数据库建构[J].出版广角,2022(16):50-54.

[8]郝挺雷.产业链视域下数字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J].理论月刊,2020(4):111-119.

本文系2023年度福建省财政科研一般资助项目“文化遗产数字化与提升福建文化竞争力研究”(编号CZT2023047)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系福州外语外贸学院副教授)

【责任编辑:易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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