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越剧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浙江最具代表性的地方戏曲剧种和最具辨识度的文化标识之一。“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题中之义，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促成现代转型、发挥当代价值以及新时代越剧的传承发展厘清了思路，提供了遵循。本文以习近平文化思想为统领，围绕坚定文化自信、坚持守正创新，剖析“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必要性，梳理探索实践，分析越剧“两创”面临问题，提出优化建议。

关键词  越剧；“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传统文化；中国式现代化

越剧是当代中国戏曲最具影响力的地方戏曲剧种之一，更是浙江最具辨识度的文化标识之一。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越剧及越剧文化，于2004年和2006年先后两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对于在中国式现代化视域下有效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以下简称“两创”），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树立文化自信和担当，加快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具有重要意义。

一、缘起：越剧“两创”的理论之维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在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中赓续中华文脉。高扬中华民族的文化主体性，把历经沧桑留下的中华文明瑰宝呵护好、弘扬好、发展好。深入挖掘和阐发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涵，用马克思主义激活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优秀因子并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发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1]这一论断，深刻阐述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意义目的、载体路径，为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提供理论支撑。

（一）越剧“两创”是贯彻习近平文化思想的生动实践

2023年召开的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明确指出：“习近平总书记在新时代文化建设方面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内涵十分丰富、论述极为深刻”“构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文化篇，形成了习近平文化思想。”这一思想以崭新的思想面貌和科学的思想论断激发全民斗志，为我国文化建设凝聚了磅礴精神伟力。[2]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当代转化既是时代任务，也是文化发展的内蕴规律。越剧是中国文化的瑰宝，也是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越剧发源地的嵊州把传承创新发展越剧作为己任，做大越剧文化产业，使其成为广大群众致富重要通道，形成特色鲜明的越剧文化产业经济，促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深刻印证习近平总书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文化是重要因素”[3]这一精辟论述。

（二）越剧“两创”是全面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创新之举

文化兴盛，既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强盛的有力支撑，也是其鲜明标识。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对全面深化文化体制机制改革作出系统部署，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注入了强劲改革动能，提供了强大制度保障。[4]打破束缚文化生产力的思想意识、惯性思维和体制机制，最大限度释放传统文化生产力，最大程度满足广大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是进一步深化文化改革的重要旨归。嵊州依托越剧诞生地优势，健全越剧艺术发展、越剧文化传承、越剧产业培育等全链条发展机制，推动文化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其实践深刻表明，只有不断深化改革，以系统性变革来主动识变应变求变，才能推动越剧融入现代社会、唱出时代新韵、赢得广阔市场。

（三）越剧“两创”是坚定文化自信、坚持守正创新的必然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定文化自信，秉持开放包容，坚持守正创新。”这一论述为新时代文化强国建设提供了路径选择，凝聚了文化创新创造的“底气”“正气”和“锐气”。[5]文化自信和守正创新是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进文化自信自强的必然要求和根本特征，二者互为前提且相互作用，形化为一个国家和民族繁荣发展的重要动力。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即是对“文化自信守正创新提供了强大的精神支撑”的深刻阐释。嵊州坚持创新驱动，坚守越剧“人民性”优良传统，把握“破与立”，聚焦当代审美着力点，打造一大批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与群众情感相契合的优秀作品。同时，坚持国际视野，加强中外文化交流互鉴，找准越剧与时代同频共振契合点，推动越剧走向世界。

二、承新：越剧“两创”的求索之路

嵊州坚持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保护传承发展越剧的指示批示精神，以越剧传承和创新发展为重点，推动传统戏曲焕新、留住人气、化为流量，以群众“能接受、乐意看、想参与”的方式奉上文化大餐，不断提升群众文化获得感和幸福感。

（一）坚持高站位谋划，构建“一套传承体系”

一是加强越剧生态保护。建成省级越剧文化传承生态保护区，加大越剧诞生地、女子越剧发源地保护。实施“名人故居修缮计划”，建造中国首家专业戏曲博物馆——越剧博物馆新馆。二是推动越剧文化培育。开展“富乐嵊州·村村有戏”“大戏月月看、小戏周周有”“周末剧场乡村行”等系列文化惠民活动，在公园广场、农村文化礼堂等不定期开展越剧演出。三是抓好大众越剧普及。出台专项奖励扶持政策，鼓励民间越剧团常态化越剧巡演。组织“越剧天天演”“星期六演唱会”等群众文化活动，打造草根越剧爱好者展示舞台。

（二）坚持高标准创作，打造“一批精品佳作”

一是紧扣主题热点。围绕建党百年，编创《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唱支山歌给党听》等越剧唱段，创排《浙东第一枪》《嵊州市农村第一个党支部》等越剧舞台戏。结合清廉文化建设，创排越剧小戏《我是一把手》《民情日记》等。二是坚守匠心精神。创作越剧现代戏《核桃树之恋》，入选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优秀舞台艺术作品展演，为全国唯一一部晋京演出的越剧舞台艺术作品。越剧《马寅初》《袁雪芬》获浙江省“五个一工程”奖。三是探索融合创新。《还有诗和远方·非遗篇》开篇两期，“非遗研学团”追溯百年越剧之乡，节目微博话题阅读量破7.2亿，全网短视频播放量达17.5亿。

（三）坚持高水准引育，培养“一支人才队伍”

一是做好领军人才引进。落实越剧新政，引进“梅花奖”“文华奖”等高层次越剧人才。实施越剧名家回归“越剧之家”工程，引进优质资源。将越剧人才纳入“剡溪英才”计划，提供人才补助。二是做好青年人才提升。推进越剧名家名师工作室建设，组建名家导师团，提升文艺团体及文艺骨干的艺术水平。开办准大学生暑期越剧专题班，为高中毕业生培训越剧唱腔、念白等技能。三是做好未来人才培养。推动越剧进校园、进课堂、进教材，探索一条从幼儿园到中学的越剧特色教育新道路。将越剧元素融入语文、美术、音乐等学科，鼓励学生参加各类越剧表演赛事。

（四）坚持高品质融合，走出“一条发展新路”

一是实施文旅深度融合。推进越剧小镇、袁雪芬大剧院、越剧艺校二期等项目建设，打造越剧文化地标。推出山水越剧、水幕越剧、竹筏越剧等旅游项目，建成“越剧﹢山水”“越剧﹢书法”“越剧﹢唐诗”等极具越剧文化特色旅游线路。二是深化越剧体制改革。出台《深化推进越剧事业保护传承融合发展的改革方案》，推动越剧团、越剧艺校、越剧博物馆、越剧小镇“四位一体”融合发展，激发体制活力。三是做优越剧节庆活动。定期举办中国民间越剧节、全国越剧戏迷大会，推进越剧百城巡演，常态化开展文艺赋美、送戏下乡，在全社会大力弘扬越剧文化。

（五）坚持高力度宣推，讲好“一个发展故事”

一是拓展推广渠道。与中央戏曲频道联办越剧专题，通过广播电视、互联网、自媒体开设《越乡》《文化纵横》《草根舞台》《嵊州演戏吧》等栏目。拍摄《越嵊州·越有戏》嵊州城市形象宣传片。二是探索多元跨界。与热门手游“王者荣耀”合作上线越剧皮肤。打造“越越”“迷迷”越剧卡通形象代言人，开发12种系列文创产品，美妆系列销售达7万件。三是加强国际交流。打造“爱越剧”数字化应用，建立涵盖14个子场景的越剧资源数据池，推出“越剧达人秀”“大咖分享”等交流项目。建设越剧戏迷网，建成爱越小站、地方站、大学站、海外站共413个，会员1万余人。

三、困境：越剧“两创”的现实之困

新时代以来，越剧“两创”取得明显成效，中国越剧朝圣地和浙江越剧文化圈核心区地位进一步夯实，但对照传统文化更高质量发展的要求，越剧发展还存在不少困难和短板。

（一）守正有余但创新不足

守正创新是越剧“两创”的灵魂。新时代以来囿于思想认知、体制机制等原因，越剧在内容题材、创作模式、表演方式等方面紧扣时代脉搏、吸引年轻观众、抢占年轻人市场等方面亟待破题。一是精品创作困难重重。越剧创作人才尤其是编剧、导演、作曲等人才短缺，多依靠“外援”解决；因缺少专业运营团队，近年创作的一些现代戏受众不广，即便是精品剧目影响力也很有限。二是受众群体年龄偏大。受限于教育、市场等原因，越剧发展创新力度不大，创新表演方式、扭转越剧“慢”形象的新剧目偏少，难以受到年轻人关注，观众多以年长者为主。三是机制体制有待完善。“全额拨款”剧团演员收入有保障，但“演多演少差距不大”，难以调动其积极性；而“差额拨款”剧团则根据演出场次等补助经费，一旦市场行情不好、演出减少，发展将面临困难。

（二）重视人才但后继乏力

人才是越剧“两创”的基础。嵊州越剧艺校为全国越剧团输送大量表演艺术人才，但随着时代要求和剧团需求等因素变化，越剧教育面临着严峻挑战。一是越剧教育缺乏系统性。越剧艺校学生均是初中毕业后才接受专业越剧教育，启蒙较晚；越剧学术研究、越剧经营人才等相关教育缺失，限制产业往更高层次发展；嵊州越剧艺校只开设表演和音乐两个专业，缺乏舞台设计、服装设计等专业。二是越剧传承人才断层化。年轻演员成长速度较慢，传统的师徒、家族传承等已不适应现代社会需求。越剧表演、文物保护、传统工艺美术、音乐等人才后继乏力，特别是非遗衍生品创作及非遗、文物活化利用、经营等方面的人才紧缺。三是评价机制不健全。导致年轻代演员演出经验匮乏，成长缓慢，不仅制约老剧目原汁原味还原，同时新剧目创作也面临人才短缺困难。

（三）改革有力但亟需深化

融合是越剧“两创”的关键。越剧是一把“文化密钥”，通过“越剧+”，促进产业发展与精神共富双丰收。但在越剧市场化生态背景下，百年越剧现代转型存在诸多问题。一是剧目创排、观演体系的构建未经全面市场调研，缺乏年轻观众的精准审美定位以及科学的营销传播体系，经济效益与文化效益的统一亟待加强。二是越剧文化产业生态暂未完善，如越剧培训机构、民间剧团、戏迷组织等尚未形成多方联动，投融资多元格局及品牌打造运营模式也有待优化。越剧文化资源可持续发展、文旅融合项目同质化、市场竞争力欠缺等问题是市场化过程中的难点。三是市场缺乏活力致产业发展受困，如在演出市场方面，与京剧、相声乃至脱口秀等相比，越剧表演上座率不高；戏剧服装、衍生产品等行业规模小，质量参差不齐，高端个性需求的产品不多。

四、抉择：越剧“两创”的优化之策

推动越剧“两创”是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历史赋予的新使命。要进一步创新思路、创设载体、优化举措，推进越剧焕新出彩、与时俱进、行稳致远。

（一）实施曲目创新工程，强化越剧“生命力”

曲目直接体现越剧艺术特色和生命力，其创作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导向和守正创新原则，着力在剧目编排、音乐唱念、表演形式上下功夫，努力打造有正气、有温度的时代新作。

1.创新剧目编排。实施越剧剧目质量提升工程，加强现实题材创作生产，打造更多既紧贴时代背景、聚焦现实题材，着眼乡村振兴、共同富裕、“八八战略”等重大主题，深刻反映时代主旋律，具有广泛传播度、辨识度和美誉度的大戏，又要坚持人民至上，把好“以人民为中心”创作导向，深挖整合传统文化资源，推出适合普罗大众、弘扬真善美的好戏。

2.创新音乐唱念。百年越剧也需要适当引入现代乐器。在形体和表演上，在不影响越剧特点和审美框架前提下，运用话剧、古典民族舞等表演形态，形成独特的写意与写实相结合的表演风格；在唱念方面，要在保持其文学性同时，根据剧情和审美适当增加趣味性，即采用广大群众喜闻乐见、听得懂看得明白的表演形式，更好满足新时代观众多元化需求。

3.创新表演形式。要推进越剧艺术融合创新，使其符合时代特色、中国特点、本土特征。以更加新潮的舞美设计、音乐风格，改变越剧“慢”形象，排演一批由90后乃至95后主创、主演的“年轻戏”，吸引更多年轻人关注。要打造越剧实景演出、越剧诞生地沉浸式演出等文旅产品，推动越剧文化遗存固定静态景观走向越剧文化动态演出景观。

（二）实施数字赋能工程，强化越剧“战斗力”

现代数字技术为越剧传承和弘扬提供无限空间。如何借助数字技术拓宽越剧表现形式和传播手段，多视角展现越剧魅力，提高越剧文化吸引力和影响力，是当前亟待破解的难题。

1.聚力打响“越剧”品牌。将越剧IP形象标识纳入城市文化旅游宣传，在各类大型主题活动中，将越剧作为重要元素进行展示。举办以网站为载体、“爱越小站”为依托的巡演等“传越”活动，提升越剧知名度与影响力。组建媒体矩阵，利用抖音、微博、推特等平台强大交互性，畅通越剧全球传播。以自媒体渠道为载体，发展对外传播客户端，推动越剧类短视频、电视广播、网络直播等节目走向世界。

2.聚力共享数据开发。加强专业剧团、越剧博物馆、越剧艺校、民间剧团及“爱越小站”等越剧资源多跨协同，围绕促进产业发展、服务越剧群众两条主线，归集整合产品、人才、演出等涉“越”信息，生成数据专题库。利用大数据分析在不同年龄段、不同职业、不同背景观众中流行的越剧表演呈现，运用融媒体互联互动，促进曲目创新。运用多媒体技术搭建戏剧语境，打造场景式、沉浸式的文旅产业集聚区、特色街区、示范店，做深越剧价值链，激活消费潜力。

3.聚力打造分类场景。对接浙江政务云、浙江省文旅统计系统、“浙里好玩”等平台，依托“V”字模型，整体构建、多层拆解、分类梳理现存数据，搭建全周期“数字越剧”整体应用场景，面向越迷群众、企业机构、监管部门等，分类打造“越剧资讯”“越剧产业”“越剧监管”等三大子场景。通过戏曲人物和角色表演的模拟互动将戏曲与动漫巧妙结合，开发戏曲动漫课堂等娱乐体验项目，使游客获得丰富文化体验。

（三）实施青蓝传承工程，强化越剧“续航力”

人才兴，剧种兴。人才是越剧传承发展的关键所在。要树立“人才为先”理念，理顺体制机制，整合优质资源，加大培养力度，打好越剧人才培养组合拳。

1.加强专业人才培养。要推进“全国、省、区域”三级联动，以嵊州为基地、以浙沪为主，建立全国越剧界协调机构，建立共商越剧发展大计、共享越剧信息、共促人才交流的互动、合作、联手动态发展机制，共创越剧新繁荣。建立越剧后备人才培养机制，完善越剧艺校育才政策，改革招生制度，不断强化艺校与高校相关专业的结合，使越剧教育更加规范化、科学化，培育越剧传承后备力量。

2.注重理论人才培育。越剧在国外被誉为“中国歌剧”，只有精深的研究和标志性成就，才能深刻理解其文化价值和艺术内涵。越剧理论人才培养需要政府、高校、社会各界共同发力。要推动高校开设越剧理论研究相关专业，培养高层次越剧理论人才；建立越剧理论研究机构，为其提供研究平台；加大对越剧理论研究的投入，设立专项研究基金，鼓励学者开展深入研究，并举办高水平的越剧理论研讨会，促进学术交流。

3.搭建人才成长平台。平台是人才奋进拼搏的支点，是实现价值的基本舞台。要通过擂台赛、巡演、大展演等竞技形式，为越剧人才提供学习机会、提升表演能力。健全创新创优机制，及时发现、吸收越剧艺校优秀学员参与越剧团日常演出，为其创造学习和实践锻炼平台。充分发挥越剧博物馆、文化馆作用，常态化举办越剧戏迷研学游活动，依托乡镇文化礼堂、党群服务中心，开设越剧兴趣班，为本土越剧爱好者提供学习平台。

（四）实施文旅融合工程，强化越剧“聚合力”

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文旅深度融合发展是传统戏曲和剧种永续发展的必由之路。要从深挖越剧文化底蕴、发展越剧演艺产业、打造旅游IP入手，夯实越剧传承发展源动力。

1.积极开拓研学游。推动中小学校越剧研学游活动，让中小学生感受越剧、学习越剧、爱上越剧。打造“越学游”子场景，整合越剧诞生地及越剧小镇、越剧博物馆、越剧之家、越剧艺校等节点，开发寻根游、研越游等“越学游”线路，推出越剧节气游、越剧乡村游等项目。创新“越剧﹢”研学游系列产品，打造“越剧﹢历史”“越剧﹢山水”“越剧﹢书法”“越剧﹢唐诗”等文化旅游线路，推动越剧文化旅游从浅层次的寻访体验走向深入研学实践。

2.激发产业新活力。要深入挖掘在地文化、民俗等独特元素，结合城市品牌形象IP、越剧和人文景观，制作越剧戏服摆件等文创产品，赋能文旅消费，并推出本土主题风格特色文创小吃服务车，打造美食文旅新名片。要大力扶持戏曲服装产业发展，建设戏曲服装个私集聚区，打造沉浸式体验戏曲服装一条街，让群众零距离感受“越剧”魅力。要加大文化创意产业投资，支持越剧元素融入演艺项目，推动越剧文创产品开发，延展越剧产业链。

3.建设文旅新地标。围绕“山水越剧”品牌建设，深挖古村落、古戏台等乡土资源，开设戏迷点唱、教唱、戏曲身段等教学训练课程，引进“戏福社妆容”“金绣非遗”“戏颜·茶空间”体验店等新业态。创建中国首个越剧主题户外实景网红直播间，推介戏迷服装、进行越剧表演、售卖越剧文创，提高越剧线上人气。加快嵊州越剧国家级文化生态保护区创建，建设浙东唐诗之路核心区，把百年越剧诞生地打造成为中国越剧朝圣地，把越剧打造成为中华文化“金名片”。

（五）实施深化改革工程，强化越剧“支撑力”

不断深化改革是越剧永葆生命力的源头之水。新时代越剧繁荣发展更需要砥砺创新、谋新谋变，探索越剧传承发展新方法、新路子、新举措，奋力谱写新时代越剧发展新篇章。

1.着力推进越剧“申遗”。加快越剧“申遗”是推动越剧在新时代再次华丽蝶变、弘扬中国传统戏曲文化的重要手段。要成立省、市、县三级申遗领导机构，积极争取中宣部等国家部委支持，将越剧列入国家文化和旅游部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的后备库并予以推荐。要组建越剧“申遗”专家智囊团，开展越剧文化价值内涵等重要课题研究，扩大影响。要举办节庆、纪念活动，加强媒体宣传推介，努力扩大申遗声音。

2.着力扶持民营剧团。加快推进剧团体制机制改革，建立科学利益分配机制，提高民营剧团及演员积极性。建立政府采购、项目扶持、场次补贴等财政投入机制，鼓励越剧巡演、越剧走亲等活动，扩大影响力。加强民营剧团专业培训，推动其行业管理现代化，提升队伍建设、管理运营能力，支持向外拓展演出市场。尽快出台《关于加快发展民营文艺表演团体的意见》等配套政策，安排专项资金扶持剧团发展，依托浙江音乐学院、嵊州越剧艺术学校等资源，开展民营剧团业务培训，提高演出水平。

3.着力厚植传承根基。锚定中办、国办《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意见》中“要求把中小学生学习音乐、美术、书法等艺术类课程以及参与学校组织的艺术实践活动情况纳入学业要求，探索将艺术类科目纳入初、高中学业水平考试范围”之契机，在越剧发源地嵊州已将越剧纳入中考艺术科目考试的基础上，力争列入浙江省中小学教学计划中并列为中考项目，夯实越剧传承人口基础。创办具有大学本科学历办学资格的越剧学院，为越剧发展提供高层次人才。

参考文献：

[1]任友群.有效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J].红旗文稿,2024（23）10-14.

[2][5]刘阳.习近平文化思想的核心要义、理论特质与价值依归[J].江南论坛,2024（12）:14-19.

[3]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310.

[4]彭刚.深化文化体制机制改革 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N].光明日报,2024-10-29（06）.

本文系浙江省党校系统社会科学联合会2023年度规划立项课题“传统文化现代化视域下越剧‘两创’策略研究”（编号ND23209）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中共嵊州市委党校）

【责任编辑：张卓】